杀马特之家

本文警告：
*奇葩题材慎入。Slavery AU，就是奴隶交易，含D/s因素
可以接受再看，宽容点你好我好大家好

本章警告：
我想不到那么多关于红色的词啊，而且还没签卖身契（）呢而且在外面又不方便写肉。。所以这一更还是ch1！液！（我个大坑货。。）

Chapter 1. Seal （下）

“放下电话Bucky，我带你离开这儿。”
“呃我不觉得这种说法有用Cap...”

棕发的奴隶警惕地看着他们，用指甲不耐烦地敲着电话听筒，似乎在衡量着哪种决定更有利。
“…你不可能就这样走掉。”过了一会儿他说，似乎认清了自己一对二不占优势。“…买主都登记在系统中，他们会追你到天涯海角，直到回收我。”见Steve没有任何表示，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说：“…买主背后的集团也会追查你。”他示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人。“从英国使馆开始。”

听他说这些话时Steve的表情是麻木的，Tony觉得他像是随时要爆开了。
“…很好，Bucky.”Steve终于开口，Tony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讲话，压抑，好像还带着一丝怨恨。“我找了你七年，你就跟我聊政治。…你知道我还想聊什么吗？”
“喔，放松放松…”Tony连忙拦在两个剑拔弩张的人之间。“冷静Cap，你在搞什么？不管你跟你的这位…朋友有什么恩怨，咱们等会儿再说好吗？”美国队长有个奴隶朋友！这可够有趣的。Tony在心里嘀咕。

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“你也是，甜心。把刀片放下。”
男人缓慢地放下手，眼神仍锐利地扎在他们身上。

“首先，咱们通知Coulson把犯人带回去，尽量不打草惊蛇；然后，咱们再想个办法把你的朋友救出去。”Tony没想到也有轮到他来安排行动的一天。
“我不需要救。”棕发奴隶修剪整洁的眉毛拧成一团，似乎被冒犯了。
Tony不确定地说了句“抱歉”。

“我不管Buck，我不在乎把这里的所有制度掀翻。”
男人挑起眉毛看着Steve好像他是一个在王宫中撒野的村夫。但是上帝，Steve注意到的是他的表情与过去多么相似。那生动的，曾经一次一次激怒他的高傲神情。色泽混杂的情感点燃五脏，顺着血管和毛孔向外喷涌，他紧紧抓住桌角不让自己被洪水冲垮。他想拥抱他，确认那块从心脏上生生扯下的血肉确实失而复得；他无法拥抱他。
他只能与他愤怒地对视。


Tony把目标绑起来，拨通Coulson电话。
“拜托，我是个英雄，英雄不负责善后。”背景音里Tony抱怨着。“嘿Cap，你觉得我们是按原计划还是…”Steve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无法从棕发奴隶身上挪开，Tony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“呃好吧，美国队长已经派不上用场了…他被一个漂亮的俄国奴隶彻底迷住了……不那不是个种族歧视的笑话………好吧随便你怎么说，我认为是时候请出我的战甲了。”Tony挂断电话。

“你不能用战甲，那会暴露本次任务。”Steve皱眉。
“哦恭喜你还记得任务，我还以为你跌在奶油鱼子酱里出不来了。”Tony冲棕发奴隶抛了个媚眼。“no offense，甜心。”
“别那样跟他说话——”
“抱歉，是谁先说要买他的？”
Steve摇头，“不，你不知道，”他咬了一下嘴唇，“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。”
“我真的没准备好听美国队长对我说这种话。”Tony捂住额头。
奴隶眯着眼打量神色纠结的金发男人。

“往好处说，咱们恐怕怎样都会造成混乱，如果你要强行带走一个……”Tony顿住，滑稽地弯弯手指，“…带走Bucky先生。”

“你不能。”棕发男人严肃地否认道。“这不合法。”
“合法！”Tony爆发出一阵大笑，意识到现场只有他一个觉得这好笑之后住了嘴。
“你不用担心，Buck——”
“是的我确定Fury会有一个针对出逃奴隶的应对措施。”
Steve瞪了他一眼。“你没在帮忙，Stark.”

“是吗？我怎么觉得或许茱丽叶只是不想跟你私奔？你还没告诉我他究竟是谁。”
“…一个从小认识的好友。”Steve说，遮掩的痕迹太重了。
“那为什么他说不认识你？”
Steve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，他看起来焦头烂额。“他总是这样，生气起来就很固执。”
“……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自己。…不，等等。你没有卖给Rogers,” Tony把脸转向被队长称为Bucky的男人。男人点头。“……但是你也没有卖给他对吗，”他指着倒在地上的目标，“你名义上的买主是吉拉德公爵。”
男人皱着眉，不情愿地点点头。他的薄嘴唇微微动了下，但像不屑一样，最终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
“所以应该有点什么……如果这制度真如你所说的那么严格。”Tony翻找起来，很快从目标的随身行李箱中抽出了几张白纸。“嗯哼，这个。”他阅读着上面的文字。“转让协议。在这上面填上我们伟大队长的名字不就行了？”他问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男人：“…这可行吗？”

“……理论上。”男人垂着眼睛，丝毫看不出配合的意思。


“看，我帮你把问题解决了大半！”Tony摊开手。“剩下就交给你了。”

“Well…呃…希望我最新研制的隐形系统能管用。”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设备。“三，二，一——”窗外传来呼啸声。“Jarvis, 为这位男士穿上晚礼服！”
“是，先生。”空气中响起Steve已经熟悉的男声，Bucky则防御性地向后退了一步，Steve向他解释那是Tony的机器人，Tony纠正他并嘲笑他对科技的认知还停留在第二次工业革命。
两套盔甲分别覆盖上Tony和目标的身体，隐形程序启动。
“呼，看起来成功了，如我所料。”Tony的身影已经几乎看不见，只有他得意洋洋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。“那么…祝你好运队长！我会回来看看你的进展，如果我心情好的话。”

队长心不在焉地冲起风的方向做了个手势。
“……剩下我们两个了。”他转向Bucky。


“…你想要什么。”棕发男人靠在阳台门边，微微倾斜着脑袋问Steve。他的身体已经不是少年的轮廓，眉眼更是比他当年生气时更为凉薄，但是他的神情，那种透出一点天真的傲慢，那是Steve所熟悉的，那让他心动和心碎。

“…Bucky.”他叫他的名字，男人脸上露出烦躁的神情，持续不到一秒又转回空白。
“……我想你。”Steve呢喃着，像说梦话一样。“……我想你。”他靠近他，他们贴的那么近了，在反光中显出一层毛边的蜷发，灰蓝的眼瞳，嘴唇上鲜红如同失调梦境的色泽，都可以看得很清楚；吸进鼻腔的气体也变得不一样，冰凉的，凝固的，像在呼吸另一个星球的空气。

“太久了，Bucky…太久。”Bucky看到金发男人的睫毛在颤抖，他靠过来，抵住Bucky的额头。

走廊里传来响动，Bucky思索数秒，决定接受他“先跟我回房间”的建议。


Bucky接过Steve递来的水，没有喝，只是舔了下嘴唇。这个动作似乎又勾起了金发男人的什么回忆，他又想靠过来，Bucky后退一步质问道：“你想买我？”
金发男人立刻露出难堪的神色：“…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——”
“我听到你的同伴说。”Bucky打断他的自白。
“我得带你离开这儿，不管用什么方式。”
Bucky挑起一边的眉毛，然后毫无预兆地吻他。Steve彻底惊呆了，但是很快，他开始回应。他的眼神逐渐失焦，手不由自主地隔着薄衣料在Bucky背上滑动，那躯体那么温热，美好得不切实际，他需要拼命压制把它压碎在自己怀里的冲动。
Bucky推开他，吻结束得和开始一样突然。

“…你想跟我上床。”他用一种下结论的语气说，Steve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“因为我不参与竞价，你就想了其他办法。”Bucky说，语带讽刺。“……你并不是这边的人，对吗。”

Steve的嘴唇开合了几次才发出声音：“如果你是指奴隶市场，没错，我并不了解；但我不是为了和你上床，我不是在跟你聊性的话题，Buck.” 他着急地抓着头发，想不通Bucky怎么会不明白。

“…我讨厌跟外面的人上床，”Bucky语调平淡，“我不想服务你，也不想被你买下。”

“我不需要你服务我，你为什么要这样说？”Bucky的体态有一丝想离开的意思，Steve情急中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
“那更好了，”Bucky瞪着他，神情似乎有点…受伤？Steve觉得自己看错了。“把我还给训练师。”

“不。”Steve抿起嘴，如果Bucky没把他彻底忘干净，那他应该明白最好不要继续激怒他。

“…放开。”很显然Bucky决定冒险到底。“我要打电话。”
“恐怕不行，你不能离开这儿。”Steve手上的力度大得有点吓到他自己。他需要Bucky明白他有多么生气，前所未有的。
“放开我。”Bucky一字一顿地威胁道。“我花了三年时间在那个冰窖训练，不是为了被卖给一块无聊的香草。”

“……你刚才叫我什么？”
Bucky毫无惧色地回赠Steve的怒视。他又想逃开，Steve紧紧抓住他把他压在墙上。

“……你不懂规则。”Bucky说，Steve抓着他的力度有些疼，他侧过脸，避开Steve喷在他脸上的呼吸。
“告诉我那个词什么意思。”Steve愤怒地把他的手再往里扳了一点，不至于真的伤到他，但足够引出一声痛呼。
“……指圈外人，没有特殊性癖的，操你。”Bucky骂道，然后在Steve发愣的间隙他挣脱开，在Steve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，想要逃走。

Steve从后面抓住他把他扑倒在地，手肘撑在他的肩胛上固定住他，另一只手按住他还在乱动的脚踝。
“我说过你别想再逃开，”Steve气急败坏地说，“你听懂了吗！James Buchanan Barnes！”
“我不叫那个名字！”怒火终于冲破了Bucky表层的冰，他激烈地挣扎起来，力气大得Steve差点按不住；Bucky反手给他一拳，Steve面上挨了一下，他们扭打在一起。Bucky的四肢被制住之后居然试图咬他，Steve愤怒地把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他身上，他们面对面贴在一起，然后Steve的脸色凝固了，他飕的一下弹起来。
Bucky的裆部硬着。Steve难以置信地望着他。

“你…”Bucky开口，语气仍旧恶劣，但脸色有点发红。“…这不是我的错。”他说。
Steve愤怒的表情扭曲成一个苦笑。

“…还想说你不认识我吗，Buck？”
“…不认识。我有反应只是因为你强迫我的力度危险又自制。”他考虑了一下，决定没必要跟这个男人矜持。“…我喜欢这个。”
“……哦，是啊。你就喜欢这个。”Steve从牙缝中说。有力的大手落在Bucky的脖颈，肩膀，压制他，胁迫他，Bucky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，反抗的力度已经变软了。

Steve低下头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吻，Bucky不耐烦地扭动着试图避开。
“不要，不要温柔，我没耐心。”
Steve隔着眼球上聚集的雾气看他失而复得的恋人，他的手充满占有欲地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，然后忽地扣住他的脖子。“……那你想让我怎样。强暴你？”Bucky发出一声脱力的黏腻的喘息，Steve眼睛里滚烫的愤怒的泪水终于滚了出来。

“你自找的。”他扯松领结，扯着Bucky的衣襟把他丢到床上。